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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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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林殊星被親得渾身發軟,無力推拒,俞望越吻越上,直到吻上林殊星的唇。

他呢喃道:“星,我愛你。”

屋外大雨連綿,屋內一片狼藉,唇舌相接間,血的腥味幾乎要淹沒所有感官。

林殊星渾身火氣,他難耐地喘息著,搭在俞望肩上的手摸向對方的皮帶,提議道:“做吧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很難共情就是同理心弱啦(布洛克區域的神經元薄【較常人】);

這個望望就是遜【狗頭】

8、共沈淪8

作者:獅子歌歌;

平臺:晉江文學城;

文名:【快穿】不滅星;

共沈淪8:傷口;

夏雨頻繁,俞望在林殊星的店裏呆了三天,他們夜以繼日地聊天、喝酒、做/愛,聽外面發春的貓咪不停叫喚,屋頂上的雨滴息列索落,屋內的雙人床吱吱作響。

林殊星從身體裏摸出兩個套,打個結扔進垃圾桶,他擦著手,說:“那不是發春,它們餓了。”

俞望哦了一聲,不甚關心,撈起躺回床上的人坐到自己跨上,“我也餓了。”

林殊星用手指臨摹男人的腹肌輪廓,俞望按著他的頭往下,林殊星拍開對方,軟著腿下床,“你想搞死我嗎……”他拉開沈重的布藝窗簾,“起來跑步。”

俞望看他進浴室,也跟著下床,裸著身體走進去,門被鎖上。

不一會兒後,裏面又傳來林殊星帶著隱忍的咒罵。

兩人還是會晨練的,他們繞著旁邊的綠景公園跑七圈或者八圈,這邊綠化做得不錯,經過雨水洗滌後,整座城市的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,一掃往日的風塵仆仆。

跑過一大叢紫色鳶尾,林殊星看著不遠處的俞望,邁開步伐追趕上去。

“這都多久了,你該回家了吧?”林殊星有節奏地呼吸著,他的運動服比較貼身,能在很大程度上減小阻力,深藍色的線條勾勒出青年修長勻稱的身材。

“要回公司一趟。”俞望跟林殊星穿著情侶裝,不過他是黑色的。

林殊星點點頭,“小李來接你?”

俞望說對。

男人想到什麽,突然問:“小李說你喜歡我送你的玫瑰,有這回事?”

“你送的我都喜歡。”

“哦……”頓了頓,俞望說:“下次我會記得的。”

林殊星不解,“啥?”

“下次惹你不開心,我送你花。”

“哈,還有下次。”

俞望打算吃了晚飯再走,他不會做飯,林殊星也不會,兩個人都沒有要進修廚藝的意向,按照林殊星的原話就是:“是外賣不好吃還是愛不好做,花時間學那玩意兒幹啥。”——於是兩人又叫了外賣。

龍蝦和海鮮炒飯,幾個炒菜外加一支八三年的紅酒,這不倫不類的菜譜被擺到餐桌上。

林殊星擺好餐具,又玩了玩手機,看俞望還在接電話,便起身去洗了個手。

盥洗臺上是林殊星剛拆下來的紗布,他鎖骨處的燒傷還在恢覆中,俞望每天都會按著這裏啃咬舔舐,第二天又給他塗藥避免感染。

林殊星笑他總做徒勞無用的事,又感嘆傷口碰了口水肯定會留疤,他的鎖骨算是別想恢覆成一塊好肉了,俞望卻只無所謂地哼笑兩聲,說反正你這兒只會給我細看。

占有欲就要爆出來。

林殊星撐著鏡面,用左手碰了碰猙獰的疤,他盯著鏡中的自己半響,緩緩擰起了眉。

“奇怪。”他嘟囔一聲。

貓說:“你的傷口還沒恢覆。”

林殊星的視線從鎖骨轉移到左手掌心上,“這種小傷,我以前用一小時就可以痊愈。”

貓頓了一下,說:“三天了。”

林殊星當時下手極重,血肉綻放的疼痛到現在還讓他心有餘悸,那樣深的傷口只用三天就能結痂其實也算是醫學奇跡了,但這種「奇跡」放在林殊星身上,卻只顯得反常。

拜托,他可是連死了都能覆活的人。

貓對此沒有太大反應,它早就告訴過林殊星他的身體正處於異常狀態,而林殊星也是為了搞清楚異常的原因才同意來到這個世界的。

“比起你身上的問題,你更應該關心一下任務進度……”貓提醒道:“還有八天。”

林殊星洗自己的右手,嗯了一聲,說:“我心裏有數。”

貓趴在林殊星的意識內,金色的瞳孔豎起,“你好像非常肯定楊可應就是兇手,我能知道理由嗎?”

林殊星把紗布貼回鎖骨上,“你誤會了,我沒有非常肯定他就是兇手。”

“那你還因為這個跟俞望生氣——”

“楊可應是不是兇手都可以。是,我殺他,不是,我替俞望死。”

貓聽到林殊星說:“我氣的,是他沒有把這個不定/時/炸/彈告訴我。”

貓喵了一聲,內心無言,又頗為感嘆。

這兩個男人一個有著極端的控制欲,一個有著變態的占有欲,互相較真的同時又互相在意,簡直是棋逢對手啊棋逢對手,天生相愛相殺的命。

吃了晚飯,俞望打算離開,林殊星坐在吧臺後邊看他穿西裝,投影儀開著,白墻上還放著他們沒看完的影片,林殊星把音量調到十,放下遙控器,趴在臺上品酒。

他給自己調了杯低濃度的覆盆子龍舌蘭,辛辣的味道直通後腦勺,咽下去之後,一股烈香攀著喉管襲上來,充斥整個口鼻與呼吸。

“我都要走了,你還在喝酒。”俞望系著領帶,整個人站在光影裏,語含調笑。

林殊星扭過腦袋枕著臂彎,臉紅紅地問他,“走去哪兒,不回來了嗎。”

俞望看青年好像有點醉了,畢竟晚餐就有酒,現在又喝了這麽些,他開玩笑道:“不回來了怎麽辦?”

林殊星答非所問,“楊可應在哪兒,我要見他。”

俞望調戲失敗,翻出手機道:“知道你有這意思,人在梁白那兒,你聯系他吧。”

林殊星啊了一聲,“我沒有小老頭的電話。”

俞望穿過光影,走過去親他的眼睛,“我給你。”

林殊星覺得癢,想要躲開,“你同意我找他玩了?”

俞望抓住他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偷偷跟他開黑。”

“我沒有!”

“他喜歡你。”

林殊星不出聲了。

俞望似笑非笑,“聽不明白嗎,阿星,他想搞你。”

“你不是也想搞我。”

“我已經搞上了。”

俞望不知道發什麽瘋,說了一通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後終於準備離開。

司機小李在外面等得都要生根了。

林殊星也沒有太醉,他站在門邊跟俞望吻別,嘴唇被親得紅腫,在月光下看起來水亮亮的,豐潤又飽滿。

俞望摸著他眼角的痣說明天見,林殊星揮揮手說知道了,目送他離開。

林殊星在門邊站了一會兒,幾只貓圍在他腳邊發出細軟的叫聲,雨已經停了,林殊星低頭看那些貓瘦骨嶙峋的身軀,猜想它們可能是靠著喝雨水才度過了這個夏季。冬天呢,吃雪嗎?或許活不到冬天吧。

他天馬行空地想著,轉身關上門。

梁白跑出國了,林殊星看他朋友圈的最新動態是在那不勒斯,打電話過去問什麽時候回國,梁白卻已經到了克羅地亞,地中海一圈都是他的身影。

這人天生愛玩,夏天往海邊和島上跑,冬天則是滑雪和野營,也是因為這個,梁白名下有不少私人島嶼和滑雪場,他腦子聰明,玩著玩著竟也能挖出幾桶金。

兩天後,梁白從尼斯回來,林殊星不明白對方為什麽不直接告訴他楊可應在哪兒,而是要這麽麻煩飛回來親自帶他過去。林殊星去到郊外的一處別墅,梁白穿著人字拖出來迎他。

“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。”林殊星站在樹蔭下,涼涼道。

梁白走過來攬他肩膀,臉上掛著笑,“別,我這不是趕回來了?”

林殊星走在前面,梁白的手落空,自然地放進短褲兜裏,他走在後面看林殊星的背影,說:“我給你帶了禮物。”

林殊星哦了一聲,說:“是楊可應的地址嗎?”

別墅進門就是個寬敞的游戲廳,對面一排落地窗。

外面是四個拼在一起的游泳池,此刻在太陽的映射下波光粼粼,水色晃動。

梁白從老虎機的頂端拿出一個小小的正方形盒子,遞出去,“打開看看。”

林殊星接過來一看,盒子裏有一顆鉆石。非常大的,鉆石。

梁白笑著說:“21克拉,E色,FL凈度,3EX切工,我在——”

林殊星沒聽完,直接把盒子丟回他懷裏,“自己留著吧。”

梁白收斂笑意,他盯著林殊星的表情,“太次了?”

林殊星站在泳池邊環視一圈,說:“我更喜歡玫瑰花。”

梁白正要說話,就看林殊星斜了他一眼,“不是你送的。”

梁白閉嘴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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